最后,她索性把睡衣脱掉,身前后背都细致地检查了一遍,印象里该有痕迹的地方统统都没有!
昨晚那女人明明……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突然想起前天被咬的耳朵,凑上前仔细看了看,虽然已经淡的几乎看不出来,可多少还有点红。
前天的都还红着,昨晚的为什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说是昨晚,实际也就是两三个小时前,甚至两三个小时都没有。
难道……
难道又是一场梦?
她难以置信地按着洗手台,被强迫还乐在其中她还可以解释为女人做了手脚,可如果只是一场梦,那说明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梦见女人?而且还是那种梦?难道她真的像女人说得那样,她舍不得女人?她口是心非?她就是个女表子荡fu?!
不!她不是!她明明是讨厌的!她不喜欢!她恶心!她……她……
她蓦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睡裤。
虽然她母胎单身了二十多年,可该有的理论知识还是有的,她清楚的记得,这种事,除非熟能生巧,否则一定会有不适感。
她不适吗?
好像没有。
检查一下?
怎么检查?去医院?去医院怎么说?说怀疑自己被xx了?万一检查出来只是做了个梦,那岂不是很丢脸?
不对,现在是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吗?现在是你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可能白单了!你应该愤怒伤心的不是吗?
她不觉得愤怒,她只觉得懊恼和羞愧。
她现在竟诡异地希望那不是梦,比起被强迫,她更无法接受自己做了那样的梦。
她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更不可能对强迫自己的罪犯生出那种恶心的心思!
她、她、她要检查!对!她要去医院检查!
昨晚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她慌手慌脚换好衣服,胡乱洗漱了下,拿起才充了一点儿电的手机噔噔噔下了楼。
刚走到楼下,迎面就撞见了夏初笙正往楼道里拐。
“你怎么回事?我在早餐摊等了你半天你不来,刚才打电话又关机,我还以为你又出了什么事了。”
她下意思摸了下风衣兜里的手机,这才想起约了夏初笙一起吃早饭,这会儿都晚了十来分钟了。
“抱歉,我手机没电了,刚充上一点。”
“没事就好,给你。”夏初笙把打包的油条豆浆递给她,“这些都没味道,可以在车上吃。”
她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接了过来。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