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胡蔓疯狂摇头,双手紧紧攥着领头,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蒋少救我,你帮帮我,不要让他们羞辱我,好不好?”胡蔓朝蒋义恳求。
蒋义却冷漠的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甚至酒会上其他人,男人女人也好,也是喝着红酒,以高傲的姿态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注视着这一切,正好印证了那句话,越上流越下流。
况且没有人愿意为了胡蔓,得罪郑关西。
“你们还愣着干嘛,上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干净。”郑关西冲两名保镖吩咐道。
两名保镖上前,准备强行脱掉胡蔓的衣服,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而后,两人直接倒飞出去,摔出七八米远,胸骨断裂,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突然其他的一幕,不仅让胡蔓、蒋义、郑关西愣住,其他宾客也目瞪口呆。
一个穿着普通运动装,留着细碎刘海的青年站在胡蔓身前。
“叶割鹿……”胡蔓诧异的睁大美眸,鼻尖一酸,眼泪如汪洋大海,宣泄而出。
她没想到,在自己最无助害怕的时候,保护她的人竟会是叶割鹿。
“没事了,你是采采的朋友,我不会让别人侮辱你的。”叶割鹿回过头,看了一眼胡蔓,声音充满磁性。
在胡蔓眼中,叶割鹿是个劳改犯,是一个窝囊废和废物,但此刻叶割鹿在她的眼中,形象如此伟岸高大,身上仿佛充满了光辉,如同天神下凡,守护着她,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悸动和难言的情绪。
“嗯。”胡蔓用力点了点头。
“你是谁?敢管我郑关西的事情?”郑关西神色凶狠。
叶割鹿拎起桌面一瓶86年未开封的罗曼康帝,瓶身厚实,菱角圆润,砰的一声砸在郑关西头顶,玻
璃碎片、鲜血、红酒顺着郑关西脸颊流淌下来。
全场,静若寒喧。
郑关西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哀嚎,倒在地上。
叶割鹿抬起脚,用力踩在郑关西的脸上,“这里是云海,不是你的地盘,最好收敛一点,否则自己怎么死的,恐怕也不知道。”
蒋义喉骨耸动,吞咽下一口唾沫,没想到叶割鹿连郑关西都敢踩在脚下,对比起来,他就是一个软蛋,哪怕他不是真心喜欢胡蔓,可也丢尽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