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萧齐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
“真是幼稚。”为了此事,她生了好几日的气。
争风吃醋打架最幼稚了。
伤人伤己,自己的伤都好些天没好。
夏晨曦又发现,他身上几个弹痕,她触手上去,缓缓地抚摸着上子弹的痕迹,其中有一粒子弹,应该打中他胸前的肋骨,这样的角度,一定搅断他的肋骨。
只差一点,就绞破他的心脏。
夏晨曦突然如被电击一般,收回了手,不敢再碰。
这个男人英俊潇洒,优雅绅士,总是衣冠楚楚,可西装下,究竟有多少伤?
夏晨曦缓缓地往上看,唐夜白睡得很熟,他的睫毛很长,也很细密,却不卷翘,在眼睑下覆上一层薄薄的阴影,看起来很迷人。
他的皮肤很好,漂亮的男人肤色,并不过分的黑,也不过分的白。
鼻子很挺,唇很薄。
老人常说,薄唇的男人,很薄情。
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