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
他又想起什么,慌忙把行李箱打开,又找出一瓶裂伤的药,小心翼翼地翻过诺兰,给他上药,那地方裂伤了,不算厉害,但绝对不会好受。
幸好,他身上的药品到得齐全。
看着他的伤处,陆臻又在反省。
诺兰迷迷糊糊中,见他忙上忙下,一看旁边的钟表,都五点了,他拉着陆臻躺下来,迷糊地说,“睡觉,别忙活了。”
“你发烧了。”陆臻心疼地说,怜惜地亲吻他的脸颊。
皮肤上不正常的灼热,让他更愧疚。
“死不了!”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下一次,你来虐我吧。”陆哥哥抱着他穷磨蹭,十分委屈的样子,诺兰在他浓密的头发上揉了揉。
累得不想说话,但一手却扣住陆臻。
意思很明显,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