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后,陆臻和诺兰照旧处理自己的文件,也就空出一个小时左右,期间也没有交流,偶尔一个眼神,相视一笑,算是默契,处理好事情。
陆臻开始看报纸,诺兰一份报告有了回音,正在议论,看了报纸,又去喝水,顺便把水果切一切,一块一块地吃,没一会儿又坐不住。
又去冰箱里捣鼓出一瓶啤酒。
诺兰抬头看他一眼,对准将说了一声,准将也觉得人在假期,不好打扰,况且诺兰说了,在陪他的爱人,准将也恩准他到此结束。
“怎么了?”诺兰把电脑放到一边,轻声问。
陆臻是特别有耐心的人,从来没有如此烦躁过,像是多动症的孩子。
诺兰很费解。
陆臻丢了啤酒,从他背后贴了过来,床的对面墙上又一个大镜子,他从大镜子里能看到陆臻明亮湿润的眼神带着凶狠的渴望。
福至心灵,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回身,给他一个吻。
陆臻欢喜至极,抱着他亲昵地吻着,呼吸也开始有些喘,一手伸到他松垮的浴袍中,左右,诺兰身子并不太舒服,却由着陆臻。
无条件的宠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