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我草泥马的?”
这他娘的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是什么狗屁的匿名举报信,这连墨迹都没有干透,分明就是徐茂公刚刚写的。
刚刚徐茂公离开的时候,分明就是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写这封信了。
“李牧,徐茂公,你们二人还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苏夔大怒,将这封信撕成了粉碎。
“苏大人,这信你撕了又用何用。这样的信我可以写十封,百封。有由头可以查你,没有由头我自个制造由头我也得查你。”徐茂公满面的笑意。
“苏兄,崔兄,你们二人乃是朝廷大员。李牧绝不敢轻易动你们二位的家小,他这是在吓唬你们?”宇文士及安慰道。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看出殡的不嫌死的人多。宇文士及乃是孤家寡人一个,未婚未娶的。与他最近的便是哥哥宇文化及一家了,这会被抓的是苏夔和崔进的家人,他倒是心中不慌。
“李牧,你真当我苏夔怕了你,拿了我的家人算什么本事,你敢动他们吗?有本事你动他们一个试试。”苏夔历声喝道。
李牧:“???”
李牧:“我从未听过如此莫名其妙的要求?”
苏夔这个要求,简直是他莫名其妙了,这样的要求,让李牧简直不忍拒绝。
“你和苏大人是什么关系?”李牧伸手指了指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
“我爹,他是我爹。”
“李牧,我告诉你,我们苏家那可是门阀大族,你敢动我一根指头,你身上这身官袍便的被扒下去。”这青年趾高气昂的说道。
“好小子,倒是硬气的很呢。”李牧笑道。
“嗖。”
李牧话音刚落,反手抽出苏定方腰间长刀,整个人如同一道残影一般朝着苏夔的儿子冲去,片刻之后,又坐回了自己的大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