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叛逆,你为何不跪?”靠山王杨林双目一瞪呵斥道。
“我罗成跪天,跪地,跪父母。便是你们的那个皇帝我都不跪,更别提什么上将军了。”罗成十分硬气的说道。
“好你个无君之人,来人给我推出去斩了。”靠山王杨林大怒道。
“哼,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你杀的了我一个罗成,还能平灭整个北平府不成。我一个罗成倒下了,北平府还有成千上万个罗成。”罗成抬头挺胸,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
“三哥,你听到了吗?”
“当年这罗艺与老主讨价还价,要听调不听想宣,自治北平府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妥,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你们,却跑偏偏弄出北平府这个法外之地来。”
“当年我之身份若是进言的话,只怕会引起老主忌惮,当日我与你和大哥分说,你们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这北平府,只怕只知罗家,不知陛下啊。”鱼俱罗对靠山王杨林说道。
鱼俱罗是重瞳圣人相,这样的人按理说那是非君既圣。就算杨坚是个明主,但是对于鱼俱罗那也肯定是心生忌惮的。所以,很多的时候,鱼俱罗是不方便进言的。
“鱼大都督,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置这北平府?”李牧朝着鱼俱罗问道。
李牧看出来了,虽然靠山王杨林和鱼俱罗这俩人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但是靠山王杨林这个老三不论是兵法韬略,还是个人的武艺都比鱼俱罗差上不少。
鱼俱罗坏事就坏事在他的这对重瞳之上,本就是天生一副圣人相,若是在表现出天下无敌的武艺,世间少有的韬略,这如何能够让人不忌惮。也正因为如此,鱼俱罗只能藏拙。
“老夫已经不作大隋的官了,如何处置北平府,岂能由老夫做主。”鱼俱罗摇了摇头笑道。
鱼俱罗好不容易和大隋撇清关系,现在他是无官一身轻,这大隋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愿意多说。
“鱼大都督,这晚辈向前辈请教。今日你老的话,是出的你老的嘴,入得我的耳。这在座的都是心腹之人,必然不敢多言。”李牧对鱼俱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