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俺们县里县太爷他娘死了,找俺糊了些纸人纸马。俺给他糊了之后,这丧事刚过,他那个小媳妇就病了。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告了俺的刁状,说俺糊的那个纸人和他小媳妇一模一样。”
“他那个小媳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说俺这是用压胜之术在害她。这狗官判了俺一个秋后斩首,还派了人来抓俺。幸亏俺命大,跑了的快,这才逃了一命。俺老齐也想扒了俺们那个狗官的官服。”
程咬金一听齐国远这话,程咬金乐了。程咬金为啥乐,当你惨的时候,要是有个比你还惨的人,那你就不觉得自己惨了。
程咬金心想,我被抓那是我真干了违法乱纪的事了,齐国远这小子,这纯粹是倒霉催的。
“啊,那我要扒他的官服出气,你也想扒他的官服出气,那他就一个人,咱俩谁扒啊?”程咬金朝着齐国远问道。
齐国远一合计说道:“程大哥,要不这样,我扒他裤子,你扒他上衣如何?”
“得,就这么办,咱哥俩一人一半,都出出气。”
“县令这是七品的官,他这是五品的官,也能顶的上俩县令了。咱哥俩一人一半扒了他的官服,就当扒了那俩狗县令了。”程咬金说道。
还真别说,这俩苦主商议的还挺圆满,一人一半,权当俩人都出气了。他俩是出气了不假,可给裴文安给憋屈坏了。
这哥俩商量好了之后,一人扯住裴文安的脖领子,一人扯住裴文安的裤腰。
“幺,二,三。”
“刺啦。”
只听得一声响,这哥俩齐齐的一使劲,就给裴文安把官服给扯了下来。好在这官服里面还有内衬,要不然裴文安现在就得光着屁股站那里。
“程大哥,咱还扯不扯?”齐国远问道。
得,齐国远觉得刚刚扯那一下挺舒坦,想着给裴文安这小子的内衬也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