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瑞图捧着秘籍,感激涕零:“大人栽培之恩,小人没齿不忘,愿为大人肝脑涂地。”
一旁的县尉张洪看着曹鲲如此看重霍瑞图,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忿。
他出身名门,武艺超卓,哪里不如霍瑞图这个草莽?
为何自己就不能进入武卒军?
他看向霍瑞图,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之色。
曹鲲看着霍瑞图,心中暗自思量。
这霍瑞图勇猛过人,但出身寒微,想要在官场中立足不易,也正是因此也更好收服和驱使。
曹鲲一行人走后,张洪满脸愤懑的回到家中。
“父亲,那曹鲲分明是有眼无珠!”
“霍瑞图不过一介寒门,他凭什么就能得曹鲲青睐!”
“而我,出身名门,武艺超群,却只能在这小小贵安县做个县尉?”
张洪之父张乾,年逾六旬,头发花白,面容冷峻,眼神深邃。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如炬,直视着张洪,冷声道:“洪儿,曹鲲此人,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他这是有意扶持寒门,制衡凉州世家。”
“那武卒军,乃是他一手组建,军中上下,皆是他之心腹。”
“你与曹鲲无亲无故,又出身世家,他岂会让你进入武卒军?”
张洪闻言,眉头紧锁,不甘心地反驳道:“可曹鲲这般重用寒门,冷落我等世家子弟,就不怕政令不通,百姓生怨?这凉州,终究还是我等世家大族的天下!”
“哼,此一时彼一时。”
张乾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曹鲲手握军政大权,杀伐果决,政令一出,谁敢不从?你若还抱着世家子弟的不可一世的傲慢,迟早要吃大亏,你要想往上爬,就得乖乖听话,学会审时度势,要不然,莫说官位,便是项上人头,都难保。”
“曹鲲要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你可莫要自寻死路!”
张洪闻言,心头一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父亲,我……我知道了。”
张洪低下头,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
张乾见状,心中微微一叹。
自己这个儿子,虽有武艺,却心性浮躁,缺乏城府,还需多加磨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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