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姬康的目光转向曹鲲。
只见曹鲲面色镇定,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臣冤枉!那柴思恭持剑攻击臣,臣只是被迫自保,失手打死柴思恭,臣已经竭力留手,只用了半分力气,谁想那柴思恭是个驴粪蛋,表面光,弱不禁风好像给豆腐渣,挨了一掌就死了,当时众目睽睽,旁观者众多,臣绝无一句谎话,此事并非臣之过错,请陛下明察!”
姬康闻言,不动声色,目光转向柴亮。
柴亮强忍着心中的恨意,站起身来:“陛下!犬子惨死,咎由自取,臣教子无方,与护军将军无关。”
柴亮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哗然。
那名御史气得脸色通红,死了儿子的苦主都不追究,他还能说什么?
只得暗骂柴亮不当人父,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朝会结束后,曹鲲走出未央宫,再次向柴亮道歉:“柴侯爷,贵公子惨死,实非我愿,还请柴侯爷海涵,下辈子好好教导儿子,做狗要学会夹着尾巴,不要到处乱咬人。”
柴亮冷着脸,拂袖而去,眼中的杀意让人心寒。
曹鲲一阵冷笑,这要不是天子脚下,你这老东西早就成狗粮了。
这时,刘易走过来,黑着脸训斥:“曹鲲,你现在已经位列朝堂,做事要三思而行,不可再像以前那样冲动闯祸,惹是生非。”
曹鲲敷衍地应承了几句,以公务繁忙为由匆匆离开。
刘易气得脸色发青,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府中,刘易气冲冲地向父亲告状:“父亲!您看看曹鲲那混账东西,昨日他闯下祸事,今日在朝堂上被御史弹劾,他居然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简直是朽木不可雕,真是气死我了!”
刘岸闻言,微微皱眉:“老大,你何必如此动怒?鲲儿的性子是冲动一些,但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再说,明明是柴亮之子寻衅滋事在先,过错不再鲲儿,你身为他的舅舅,应该多支持他才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刘易闻言,心中虽然不服,但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
他叹了口气,说道:“父亲说得是。我会多关照曹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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