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
徐集用开水冲洗着碗筷、“只是同学。”
她虽然不知道萧道士缠着她是想干啥,但能看得出他穷,给他找点事做,不说出于善良好心,纯粹只是不想他再跟着她
徐集一说完,平南激动了:“你他吗是秦北高中的?”
能进那门槛的,家底不得有个千万起步,搁这装穷呢?
徐集倒水的动作一顿,眯了眼:“你怎么知道他是秦北高中的?”
她一路直到现在连萧尤的名字都没吭声,平南怎么就知道萧尤是秦北的了?
平南:“”
这个这要怎么圆?
正当他心里乱成一团,思想着怎么编圆的词汇,手边的一个不知情的兄弟插话:
“他那裤子不就是校服吗?”
蓝色的裤子,腿侧俩条细细的白条边,这不是校服裤是什么!
平南连忙附应搭话:“对啊,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徐集只是看着平南脸上的细微情绪,没再作声了。
她没有戳破,就算萧尤身上的裤子是校服,但带有秦北高中标记的是只有上衣和外套才有,一条校裤就能准确锁住秦北高中,未免太敷衍了。
而且,从平南的细微反应和他看萧尤的眼神来看,俩人怕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吧?
可她这点眼力界和直觉在萧尤这,又不管用了。
人家全然一副像是小孩被强行摁在了大人饭局上的那种不知所措和紧张,要想从他眼里或者脸上看出点别的,还真难。
往常一坐连吃带喝得少说得一个多小时,今儿这顿夜宵,菜上齐后不过十几分钟,平南便借口有事先撤了。
闲杂人等一走,徐集才开始搭理萧尤:
“你们是不是认识?”她夹着花生米,有意无意。
萧尤摇了一下头:“第一次见。”
徐集余光撇了一眼萧尤,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到底还是失败了。
算了。
徐集不再去纠结在意,舀了一勺蟹肉粥:“演奏会的票根你还留着吧?抓紧去服务台!”
“去服务台做什么?”
徐集抬头:“你不知道?”
萧尤默了两秒:“你是说江同学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