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同样对外释放一种信号。
只是她本身大概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只要能见到安道远,其他怎么样都好,所以从昨晚回来,她便睡得很香,无论在梦里能与多少只蝴蝶不期而遇,去找一个温风如初听奶奶讲讲时光的夏夜,看看万年未化的星空。
到了下午,莫小烟破天荒的跟在诗音身旁学习厨艺,然后煎了焦糊色的蛋。
“诗音,我是不是没有天分。”
“别担心,这是初学者都会经历的第一步。”
“真的吗?”
“真的。”
“那为什么雪和京香不做饭。”
当莫小烟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看见新谷诗音脸上露出了一个格外平静的笑容:
“因为,她们前段时间天天在厨房里进行危险操作,所以被禁止进入了。”
“小烟同学,你可不能在厨房做些奇怪的事情。”
在她用十分美好语气说这句话时。
莫小烟分明感觉到了这位风信居管家小姐的话语里多了些危险的气息。
赶忙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嗯,我知道了,不会去做的。”
随后她又再看了一眼诗音。
新谷诗音还是那么温柔,围着围裙挽起头发的样子多了些温馨的美。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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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道远本人而言,他对于经历这些政治斗争等类似事情毫无兴趣,人类的历史,相比起这片星空,太过于短暂。
短暂到故事还没有结束。
书就已经到了最后一页。
所以,该翻开新的一章继续下去了。
这是他的态度。
就像梭罗在随想里写到的那段经典的“赞美”:
(感谢财富和政治,本市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的真正的肉,花这么多钱。
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这笔钱比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九世纪的好处?
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褊狭?如果我们要读报纸,为什么不越过波士顿的闲谈,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报纸呢?不要从“中立”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物,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橄榄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