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莹走过去,自觉跪在他腿边,纤细手指搭上他的皮带,缓缓解开。
片刻后,她起身想搂住他的脖子,江鸿远突然站起来将她摔到沙发上,沉声命令道:“转过身去!”
容玉莹刚转过身,脖子就被皮带勒住。
江鸿远像驾驭马匹一样勒住她的脖子,容玉莹顿觉喉咙火辣辣的疼,濒临窒息之际,她惊恐地喊“干爹”。
江鸿远阴沉的嗓音传来:“重新叫!”
“鸿远!我疼!”
江鸿远这才满意地低笑了声,松开皮带,箍着女人的腰将她的后背拉到自己胸膛,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嗓音低沉:“绯儿乖,我不会让你疼的……”
容玉莹的脸被摁在沙发深处,她咬紧下唇,一语不发,因为身后的男人不准她发出声音。
额头伤口有热热的液体渗出,应该是伤口裂开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的伤口,或者说她的脸,对这个男人来说根本不重要,江鸿远在乎的,是她这具和某个人相似的身子,确切的说,是她穿旗袍时和那个人相似的背影。
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人看,只有那个少年,从未因为她是容家的私生女而轻视她,也只有他真正对她好。
她又怎么舍得把他让给别人呢。
容玉莹纤细的手指紧握成拳,她一定会得到他的,她要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
为了感谢部门同事在她住院期间探望,容玉莹请大家在“南园”吃饭。
酒饱饭足,大家都准备回去。
“南烟,一会儿我搭你的车一起走可以吗,我今天没开车。”容玉莹温婉地笑着问闻南烟,姿态谦逊得仿佛她才是下属。
闻南烟点头:“可以。”
大家纷纷起身走出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