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坐起来道:“他心里有人?谁?”
容王笑,捏了捏她顿时机灵起来的软腻鼻子:“这你就别管了,左右是不适合,说起来徒增担心罢了。”
阿宴哪里是能按捺住的人,当下便拉着容王的大手:“你倒是说来听听嘛,我想知道。”
可是容王便靠在那里,半合着眸子,含着淡笑,一副就是不打算说的样子。
阿宴娇哼一声:“有话说半截?你不能这样!”
容王干脆完全合着眸子,然后长臂拉了阿宴在胸膛上靠好了,大手再抚摸着她的肚子,淡淡地道:“你不必操心那么许多,只要等着你哥哥娶新嫂子就是了。”
阿宴颇有些不乐意地抬眼看他,却见他清冷俊美的一张脸,真个是不容人质疑的样子。
她心中低哼一声,眼珠一转,看看左右,无论是侍卫还是丫鬟们都距离老远呢,当下一双纤纤玉手便悄无声息地往下伸过去。
她的手往下探索,隔着那锦袍,就这么直直地抓下去,果然抓到一物,因着它这主人正眯眼躺着,它好像也有点精神萎靡。
阿宴也不是第一次摸这个物事了,还第一次逮住它休息的时候呢,当下越发感兴趣了,便干脆撩起他的锦袍,隔着亵裤在那里抓弄起来。
容王本来合着眸子满脸平静地躺在那里,此时忽地被这么一抓,顿时闷哼一声。
他陡然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含着氤氲的色彩,低哑地道:“阿宴,别闹。”
他此时面颊有些泛红,于是那物也陡然立了起来。
阿宴哪里听他说的,如今这个人说的话,她才不怕呢!
当下她再接再厉,开始玩了起来。要说起来他养病期间,她也不是弄过一次了,如今真个是驾轻就熟,不几下就弄得他面目潮红,喘息急促,几乎不能自制。
她满意地看着依旧半靠在石椅上的这男人,想着这男人平日里穿着或铁甲或龙袍,真个好一幅清冷高贵天下唯我独尊的威武霸气,最初和他认识的时候,真是多看一眼都能打一个寒战。
这样的男人,哪个不怕啊。
可是如今呢,自己原来只要手那么轻轻一拢一捏一搓再一挑,他就不行了。
她一只手依然坏心地拨弄着,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却觉得那有力的胸膛快速起伏着,这再再彰显着他的几乎不能自制。
容王此时终于睁开双眸,眸中暗沉沉的渴望,他灼热地盯着阿宴,低喃道:“阿宴……”
阿宴见此,干脆坏心地放开了手,淡淡地道:“今日个天气不错啊,我们过去那边看看桃花是不是都败了。”
容王哪里能放开她呢,一只大手有力地捉住她柔软无骨的素手,然后顺势送入自己的锦裤中:“阿宴乖,给我……”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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