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那盖着的斗篷,仁德帝看了看后,满意地点头:“倒是和你小时候长得极像。”
容王原本对这两个儿子并没有什么感觉,一想到就是这两个小魔头令得阿宴历经了那般痛苦,他便觉得还是不要的好。
此时听着皇兄竟然说自己小时候和这两个皱巴巴的肉团很像,顿时拧起了眉:“我怎么不觉得?”
仁德帝还能不知道容王的心思,当下呵呵笑着,将其中一个娃接过来抱在怀里,低头细看了,却恰好此时,那娃儿迷糊着睁开了一双细眸,那细眸清澈得仿佛一缕清泉一般,眸中能倒映出蓝天似的。
仁德帝顿时觉得仿佛心都化开了,他抱着那娃儿不松手:“我就说像你小时候,果然是一样的!”
说着,他瞪了容王一眼:“你不要觉得这孩儿生得皱巴,你刚生下来的时候,未必比他好看。”
容王顿时不说话了,毕竟他刚生下来的时候什么样子,自己还真不知道的。
此时仁德帝抱着那娃儿,越看越喜欢,容王从旁,却是心不在焉。
仁德帝看了那娃儿半响,终于嗤笑一声,对容王道:“好了,你去看看你王妃吧。”
容王得了这令,忙又去了后院。
回去后,却见阿宴已经醒了,正躺在那里在惜晴的服侍下喝着羹汤,见了容王,忙问道:“我的孩儿呢?”
容王拧眉道:“皇兄在花厅,他正抱着呢,你若着急,我便命人接过来?”
阿宴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摇头道:“罢了,等下吧。”
却说这边,仁德帝正抱着这一个,却忽听得那一个哭了起来,哭得可是震天响,他忙也抱起另一个,一手一个。
顿时那个也不哭了,两个娃儿都睁开了眼睛,迷茫而好奇地看着四处。
仁德帝望着这两个娃儿,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好一番比较,却见这两个竟然是生得一模一样的。正看着的时候,忽然他感到身上一股儿湿热,不由拧眉:“这是怎么了?”
一旁奶嬷嬷吓得不行了,忙跪在那里道:“小王子这是冲撞了皇上。”
仁德帝摇头:“不妨事儿。”
说着这话,还是把两个娃儿递还给奶嬷嬷了,口中吩咐道:“如今已是深秋,天凉,速去帮他们换了湿衣,以免着凉。”
奶嬷嬷实在是没想到这位天子是如此的仁慈细致,听那口气,竟然仿佛是对这照顾婴儿一事颇为通晓,不过此时也不敢多说,只一味地点头称是。
而阿宴喝完汤羹后,在容王的扶持下继续躺下,就在此时,却见外面抱进来一对婴儿,她忙命人抱到榻边来看。
一看,竟然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脸红通通的,知道这是自己历经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儿,当下就是爱不释手。
容王从旁看着,一时却想着,这两个孩儿在阿宴肚子里时,那可是曾经用那小胳膊小腿儿卖力地踢过自己。如今他见这两个小东西躺在那里,倒是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
俯首过去,他凝视着阿宴怀中这两个娃儿,淡道:“看你们被裹成这副模样,还怎么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