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叹了口气:“要说起来,这阿宴如今可算是盛宠一时,风头正尽呢,咱们现在可没法和她争,你便是再怎么憋屈,也要忍下这一口气。”
凝昭容几乎要把一口细牙咬碎,她不甘心地扭曲着一张脸:“这个阿宴,总有一日我会让她把我尝过的痛苦一个个都尝一遍!”
说着这话,她一皱眉,问道:“那皇后呢,她如今怀了身子,怎么也不来看看我?难道竟然是狠心地把我给忘记了?”
大太太将一碗汤递给女儿,安慰道:“这个事儿,你也不必怪她,她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胎,如今是多走一步路都怕稳不住这胎,哪里还顾得上你呢。以后但凡她好了,自然有提拔你的时候,你也不必多想。”
可是谁知道凝昭容却全然不这么以为:“当日若不是她一直以姐妹之情来说事儿,我又怎么会把那法子告诉她?若不是我那办法,她如今怎么会怀了皇嗣!”
这话一出,大太太可是吓得不轻:“你这孩子,那本是禁药,不该吃的,如今你和你姐姐都吃了,这才怀下子嗣,这事儿你可万万不能再提,若是提了,怕是咱们一家都要受连累的!”
凝昭容低头在那里,也不说话,良久后,她抬头,对着她母亲惨然一笑:“我都懂的,母亲放心就是了。”
大太太看着女儿的那一笑,却是傻了,这是她一手养大的女儿啊,往日里都是骄纵的,何曾见她这般笑过,那笑是说不出的渗人。
看大太太呆在那里,凝昭容却是道:“母亲放心便是,我没事儿的。”
说着,她伸手道;“母亲把汤给我吧,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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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阿宴月子做得也倒是舒坦,容王几乎是不上朝地陪着自己也就罢了,周围还有数个嬷嬷,那都是宫里挑出来的,一个个经验丰富,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更有欧阳大夫特意开出的产后滋补的药膳。
如此过了这么一个月,待到阿宴出了月子后,头发黑亮柔顺,脸上粉嫩莹润,浑身肌肤冰肌莹彻,如珠如玉一般,整个人比原来丰盈圆润了,可是并不显得胖,反而隐隐透出一股子富贵雍容之态来。
偶尔伸出手来,被容王握在手里,只见那手真个是腕白肌红,细圆无节,握在手里软绵绵的,都不舍的放开。
偏生因在月子里,她也未曾理妆,每日里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躺在那里,真个是娇嫩丰盈妩媚天成,只让人一看,便觉得丢了魂。
容王每每看着她,便觉得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