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有这个心思,但是没摆上明面,这节骨眼阮氏提这个只会让裴家几人更尴尬。
徐庸道,“过往的事暂且不论,反正这亲事一退,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不必瓜葛。”
裴家几人被堵的哑口无言,但都还是僵着张脸赔笑。
好在这时下人取来了庚帖和信物,双方在诚王的见证下,互相交还,至此,这婚约就算彻底解除了。
等徐家人和诚王一走,双福便跑到祠堂将此事告知给裴柯。
“阿琬没来吗?”
双福摇头道,“徐小姐没来。”
裴柯听到她没来,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酸涩涩的,怅然若失?自徐琬告诉他那句诗后,他便知道,她对他是有意的,甚至算得上是一见钟情。
他好像醒悟得有点晚,再回头想要去寻她,她已经走了。
双福不明他心中所想,道,“公子,您不是一直想退掉和徐小姐的亲事么?这下终于退了,可喜可贺啊。”
可喜可贺么?
裴柯站在祠堂的天井边,望着四方天,心中升起一丝后悔和迷茫,他到底是因为些什么,才走到这个地步的?丢掉未婚妻,迷上一个空有其表的女子,导致如今背着负心汉的恶名。
双福见他出神,便道,“公子,您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好像困在这方天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