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琬当即不满地“啧”了一声,“偷东西风险高,才给三,没诚意啊,郑大公子。”
“四六,总行了吧?”
徐琬道,“那还是三七吧。”
郑明锐微微吃惊,“你怎么突然同意了?”
“你三,我七。”
“……”
“你的产业在哪里?”
“春江楼,上京最大的青楼,徐小姐若是有空,可以去逛逛。”郑明锐丝毫不顾及她的女儿身,仿佛真拿她当个小公子,诚心相邀。
“郑大公子放心,我会去的。”
徐琬面不改色,倒是春喜一张脸红透了。
等主仆二人离开清风茶楼,春喜才问出心中疑惑,“小姐,您方才同郑大公子在打什么哑谜呀,不会是奴婢猜的那样吧?”
徐琬随口道,“你猜的什么?”
春喜看了看四周,凑到徐琬耳边,道,“奴婢猜郑国公出事和小姐有关。”
徐琬侧目看她,挑眉笑道,“猜对了,我做的。”
“您真的……”春喜突然张嘴倒吸一口凉气,睁着大眼道,“小姐也太厉害了。”
还不等徐琬警告她,她又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
徐琬欣慰地摸摸她的头道,“乖。”
说回清风楼里,玉汝见自家公子望着街上徐小姐离去的身影出神,心中既感不解又大感不妙。
“公子,您该不会喜欢徐小姐吧?若不然,您怎么会告诉她春江楼的事?小的认为徐小姐虽然有本事,但还是该谨慎一些。”
郑明锐道,“有本事的人,谁不喜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的事,你不必多问。”
玉汝气闷,“是。”
“走吧,该回府看看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语气里难掩兴奋,“本公子只要一想到府里有出大戏在等着我,这心情就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