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则端着两杯没喝完的浆水,出去调转马车。
天色尚早,但烈日当头下,街上除去贩夫走卒,鲜有什么行人。
今日竟比前两日还热。
徐琬不得不让春喜卷起车窗竹帘,以便更透气,可惜外头一丝风都没有,皮肤接触到空气,只觉得满满都是灼热感。
车辕上,李二顶着烈日,赶着不想走的马,喝一口浆水,自言自语道,“再这么热下去,不会又要大旱吧?”
春喜正在给徐琬打扇,一听这话,当即“呸呸呸”,隔着竹帘道,“二哥,你别乌鸦嘴。”
“行行行,我说明日要下雨。”李二顺从改口。
徐琬开口问二人,“上京多久没下雨了?”
春喜略一算,有些不安道,“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不算太久,或许就要下了。”
春喜忧愁道,“可千万别旱。”
“放心吧,龙王爷没准儿正在来的路上,许这两日就能到。”徐琬给她喂一颗定心丸。
春喜闻言来了精神,“小姐,您能不能求雨啊?”
“能啊。”徐琬语气笃定。
春喜面色一喜,正要详问一番,就听她接着道,“我不止能求雨,还能求老天爷下馅儿饼呢,你要不要啊?”
帘外的李二哈哈大笑,春喜脸一僵,赧然地丢开扇子,噘着嘴道,“小姐又拿我寻开心。”
“行了行了,你那嘴噘得跟猪嘴一样,都能挂油壶了。”徐琬拿起扇子,自个儿扇起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里是能求来的。”
春喜更气了,“奴婢才不是什么猪呢。”
徐琬瞥着她笑,“那你别噘嘴。”
“哼。”春喜改为抿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