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好一切的人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没一点动静。
薄明烟收拾好自己后,在厨房泡了一杯燕麦,靠着流理台刷平板看资讯,等着隔壁迟迟没个动静的那位出来。
8:22,孟栩然才从房间出来,举着手机正在给司机发消息。
经过厨房时她脚下猛地一刹车。
薄明烟穿着一身质地轻薄精良的烟灰色休闲西服,随性地歪身靠着流理台,头低垂着刷平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架上链条荡出慵懒的弧度。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
“什么时候走?”薄明烟听见了沙沙脚步声,她将平板塞进包理,拎着杯子去水池冲洗,头也不回地问。
“现在就能走,”孟栩然收起手机道,“司机进小区了。”
听着脚步声,孟栩然应该是往玄关走了。
薄明烟放下杯子,瞥了眼手侧的零食架,从上面拿了两个能量棒和巧克力塞进包外侧口袋。
玄关处,孟栩然食指轻轻点着红唇盯着一双米白色尖头高跟鞋看,却不穿,似乎在纠结。
薄明烟发现孟栩然似乎很喜欢穿旗袍。
今天穿的是白浮雕色倒大袖旗袍,她身材好,玲珑有致,气质也好,墨发如瀑,淡雅又不失风韵。
薄明烟换好鞋,见孟栩然还没换鞋,忍不住问道:“不是挺配的么?”
“是配,就是得血祭。”孟栩然叹息,“而且穿久了很累。”
“……”
总结,臭美又娇气且矫情。
薄明烟建议道:“再带一双平底的不就好了。”
“不换的时候要拎一路平底鞋,”孟栩然拉长尾音,“换了的话就要拎一路高跟鞋。”
薄明烟瞥见孟栩然露在外面的小巧脚趾抬了抬,她长睫抬了抬,见孟栩然抿着唇,忽闪着眼睫,眼巴巴地看着她。
薄明烟假装看不懂她眼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嗯,所以呢。”
所以好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拎。
孟栩然撇了撇嘴,微不可察地叹气,她利索地换上高跟,蹲下身扣上搭扣。
半垂的眸子里,视线落在了薄明烟的脚上。
也是高跟。
孟栩然一晃神,起身时脚下踉跄没站稳,薄明烟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扶她。
原本薄明烟只是想扶胳膊,但孟栩然大概是怕摔,立马抬起手搂住了她脖子,于是,薄明烟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孟栩然的腰间。
一勾一拉之间,两人贴了个满怀。
浮雕纹的布料凹凸不平,薄明烟手下孟栩然的细腰盈盈一握。
孟栩然大概是吓到了,气息不稳,呼吸尽数扑在薄明烟颈侧。薄明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起伏的弧度。
鼓动的心跳,分不清是谁的。
薄明烟屏着气,不自觉地滚了一下喉咙。她手蜷了蜷,触电似的,很快就松开了孟栩然的腰。
“谢谢”孟栩然也在同一时间退离她的怀抱,低着头理了理裙子说,“走吧,车应该已经到楼下了。”
薄明烟盯着孟栩然的背影,缓缓松了口气,推了推眼镜,转身关门锁门,顺便调整心绪。
走在前面的孟栩然捻了捻汗湿的手,拍了拍发烫的脸,在薄明烟跟上来之前,竭力压下了嘴角上翘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