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野游六花的情绪没有逃过长泽律的注意,他第一时间询问。
“下星期一就要三方会谈了吧。”羽野游六花苦恼的说道。
“啊,是啊,怎么了?”长泽律问,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玩笑地打趣道:
“对了,我记得你是一个人在岛国这边吧?是不是没有家里长辈过来?”
“没关系,到时候我可以偷偷假扮成你爸……好痛!”
长泽律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羽野游六花踢了一下,这下人家是真用力了,不过这都是自己招惹的,没办法。
“长泽,你刚刚说你想假扮成什么呢?”羽野游六花眯着眼,脸上微微露出笑意但感觉危险的意味更多。
“没,”长泽律讨好地看着羽野游六花,一时嘴快,现在只好弱小又无助地回道:“只是想问问预备男友又没有资格帮你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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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野游六花轻哼了一声,算是放过长泽律,被他这么一打岔,羽野游六花脸上的愁容倒是消去不少。
“不是烦恼没人来,是烦恼我老师要过来了……”
“老师……”长泽律愣住,这个老师,应该指的是她远在大洋彼岸的那位?
某个好像挺牛逼的神秘侧组织的首席?就是首领的意思。
“是的,”羽野游六花点头,“去年这会我刚偷偷跑过来,她也没管太紧。”
“现在我已经在外边晃一年了,老师都催我好几次了,我没理会而已。最近她又听说我终于找到目标了,”羽野游六花望向长泽律,意思很明显,“不管怎么说都要过来一趟。”
“……见家长?”长泽律试探地问道。
羽野游六花愣了一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这么说好像也可以。”
“啊这,学姐,这会不会太突然了?”长泽律吞了口唾沫,有些无法承受这则消息。
现在反而是羽野游六花兴致不错,长泽律愁眉苦脸。
果然,快乐和苦恼是会转移的,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上的。
“长泽,老师她很麻烦很不好应付。”羽野游六花还不忘提醒道。
长泽律更加难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