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了这一个官,他可是跟以往进行了割裂,就是他想退回去,继续当黑道的大佬,这都不可能了,他十分绝望,难道以后只能够像老鼠一般的活着了?
许建强说道:“几个城门的将领,必须得盯着,他们的家人,必须进行管控,以防他们私通外敌,投献城门。”
聂纯玉说道:“我马上去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军队的大权掌握在兵部和内阁手上,也就是掌握在皇帝和阁老的身上,许建强和聂纯玉没有办法染指,再者就些军国大事,他们也都不知道。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止这些将领们,瞒着皇帝准备造反。
聂纯玉匆匆的带着一群人就前往正阳门守将方慕斯的家中,准备将他的家人看管起来。
但是方慕斯的管家方伯却是十分的震怒,他说道:“狗都不如的锦衣卫,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没有驾帖拿人,造反不成?”
如果是往日,有谁敢对锦衣卫大呼小叫的,去抓人就抓了,除了抓那几位大官需要驾帖以外,其他的,哪里会有什么驾帖可言?
聂纯玉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身飞鱼服,衬托他非常威武,他大声的说道:“想要驾帖还不容易,到了镇抚司,自然会给你看。”
方伯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公然抓人,锦衣卫莫不是要造反不成?”这一位管家他凶狠的说道:“除非有皇上的旨意或者是刑部的驾帖,否则谁敢抓人,就是鱼死网破。”
这位管家说出这句话以后,家里面涌出了几十名拿着刀子的家了,这一些家丁,如狼似虎冲了出来,跟锦衣卫对峙,一副你敢抓人,我就敢跟你动刀子的做派。
聂纯玉脸色一变,他大声的说道:“这天还没变,你们就想造反了不成?”
方伯冷冷的说道:“造反的是你们,没有驾帖,竟敢来抓人,此与造反何异,今天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我等就算是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也不会就范。”
对方如此的强硬,可是令聂纯玉犹豫不决了。
以前凭着这一身飞鱼服,只要亮出他们的身份,就算对方是当文官的,都吓尿了,更不用说是这些武官的家属,说抓就抓了,现在倒好,居然敢向他索要驾帖,没有居然敢公然的对抗。
这估计是许多人都看得出,大明这天要变了,朝廷的权威不好使了,也就是因为如此,小小的一个副总兵的家丁,居然就敢跟他这一位锦衣卫指挥佥事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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