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语带妒忌,他居然连冬喜作为同性朋友的醋都吃。
柏画一听,挑眉:“怎么,她不重要难道你重要?杵在这儿难道你知道小喜在哪?”
秦礼不放她走,愈发逼近她半步,面对挑衅半点儿不觉得恼,只觉得妒忌:“冬小姐在哪儿,我无从得知,不过我知道她丈夫顾延在哪。就在楼顶,他今天过来参加irobot的发布会,以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遇到一个人。”
“谁?”柏画不解。
好奇间,柏画隐隐约约听见一抹很轻很轻的哂笑。
“靳旸。”说这个名字的时候秦礼不屑一顾。
这下吃的是异性的醋。
靳旸...
柏画觉得有些不妙。
....
顾延那边的情况更不妙,人群四散,等到他追出去时哪里还有冬喜的影子。
刚才巨大陶瓷装景下冬喜那张错愕且苍白的脸,那一幕就像是幻觉。
电话朝她那儿打过去,要么占线要么不接。
她倒是块宝,觊觎的人真不少。
顾延面容生冷。
而冬喜那边,靳旸没想到回昭山的第一天会这么巧地撞见她,多年不见,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仍有些单纯冒失,出于本能的照顾心,靳旸问她是不是有哪里撞疼了。
冬喜连忙摇头,奈何手机开始不停振动。
她看向包,想赶紧将手机掏出来关机。
不知道是谁电话不停地打过来,可越是紧张她的动作就越是一波三折。
这么多年了,靳旸依然能悉数接住她所有狼狈,以为她是碍于自己的存在不方便所以才不接电话,笑着,“没关系,接吧。”说着还主动地离远一点。
冬喜看着靳旸,咬住唇瓣。
低头去看来电显示,一连串的记录,全是顾延打来的。
冬喜不理解,顾延他既然会打电话过来,那就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刚才要说‘不爱’?
复杂,背叛,惊魂未定,重逢的悲喜...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跑。
‘不爱还娶’这四个字一出现,脑海中的某根弦啪嗒一声就断了。
靳旸察觉到她脸色苍白还有紧张,“不舒服吗?”他问,说着脱下大衣想给她套上,毕竟这儿是通风口,难免会有气流风卷入。
冬喜惊觉他的动作,连忙摆手别过身。
“不用,我不用。”
靳旸看得出她在避嫌——
但也只是看出来避嫌而已,点到为止,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