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父母,甚至有些刻意掩饰自己的沉默,作为一个并没有和父母常常沟通的孩子,他不能忍受在父母面前剥开自己。
等他在心里把这件事消化后,徐风就跟父母提出了改名。
不改也成,可他到底有点意难平,想起陆玮乔父母那句:“你这小孩怎么这样恶心的啦!”他甚至有些厌恶自己跟他们女儿同一个名字。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唐朝的李峤形容风写的这诗,对了当时小徐风的胃口,名字定下来了,改。
这事儿徐风没跟任何人提起,讲给梁春雨听的时候,语气就莫名有些愤愤了,还问梁春雨:“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梁春雨点头,轻笑:“对。”
徐风抱着她在床上摇一摇:“你不知道,我从那个阶段,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的恶意,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多可怜。”
梁春雨摸摸他头,表示安慰与理解。
徐风:“你这样太敷衍了啊。”
他把脸凑过去,梁春雨笑起来,手拖住他光洁的脸颊和长了青青胡茬的下巴: “我怎么安慰你都可以,但这早就不是一个伤口了。如果下一次,任何恶意,我都愿意维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