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韩悦然而言，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虽然在薛如云死后，她很快就换了新的秘书。但是这新秘书，却根本没有薛如云好使，没有薛如云懂她。

薛如云给她当秘书时，她一个眼神，薛如云便知道她要什么。

新秘书却需要她去费劲吧啦的解释。

“唉。”

韩悦然轻叹一声。

虽然叶凡的事情，薛如云做的很不地道。但毕竟十几年的交情了，仔细想想，她还是很想念薛如云。

人死后，活着的人想起死了的人，想的多是死者的好，而不是死者的坏。

“悦然，你最近状态可不太好。”

韩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宝贝女儿，尤其着重看了韩悦然的小腹一眼。

作为过来人，他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韩悦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被林云风那个孽障糟蹋了！

但是，韩雄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韩悦然已经长大，她有自己的自由，可以决定她自己的归属。作为父亲，虽然他有一种精心培养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可他也不好去多说什么。

他只希望韩悦然不要被林云风那个孽障弄到怀孕。

即使怀上，那他也要让韩悦然打掉！

“爸，我没事。”

“就是因为之前的事，最近情绪有些不好。”韩悦然苦笑一声：“你不用操心。”

“嗯。”

“我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纠结那些事。”韩雄苦笑一声：“人活着，始终都要向前看。”

“不能停留在过去。”

“留在过去的人，是死了的人。”

韩雄神色严峻：“就是可惜叶凡了，本想让你嫁给他。”

“唉。”

韩雄长叹一声，他到现在，还觉得叶凡要比林云风好一百倍。纵然林云风灭了赵家，把林家变成姑苏第一家族。

但是，他还是要觉得叶凡比林云风好得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