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趁着她不在家,去她房间找找看,她床头应该有个保险柜存放贵重物品,看看有没有隐藏财产。她下午一定会去跟邻居一起遛狗,你找个时机去楼上。”
古思钰又冲着泰迪勾勾手指,那泰迪一动不动,并不搭理她。
“乖,你不是想换房子住吗,以后我就让你住这屋,这屋还是霍君娴的祖宅,现在值三个亿。”
靳远森哄着她,“等霍君娴走了,这一切都是你的。”
古思钰笑着,偏头说:“你对你老婆这么了解,你老婆了解你吗,她知道你的钱在哪儿吗?”
靳远森只是笑,笑得很有保留。
古思钰说:“你给我透个底,我也好跟她套近乎啊,我对你老婆什么都不清楚。”
靳远森把自己形容成了苦主,只是说,这场婚姻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他跌入了妻子的陷进里。
他辛辛苦苦的挣钱搞公司,老婆却能轻松分走一半。他想让霍君娴净身出户,一毛钱都不想留给她,可惜法院判定财产对半分,他很不甘心。
靳远森说着动了怒,“她就是个神经病。”
古思钰没有认同,逗着小狗,那小狗越发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非要玩小狗。
突然,扑腾的小狗,扭头冲着靳远森一通咆哮,直接冲过去咬住了靳远森的手,“汪汪汪!”
靳远森没回过神,手背被咬出了血丝。
小泰迪死死的不松口,靳远森吃痛地甩着手臂,他转了一个圈也没有甩掉,小泰迪像是要把他的手咬断。靳远森喊古思钰帮忙,古思钰没动,抱着双臂很纳闷:泰迪刚怎么不理我?
她扭头一看,霍君娴站在她们后面,霍君娴眼睛平静无波澜,静得跟院里的风一样。
不知风何时起,也不知道这人何时来的。
“……?”
古思钰唇角动了下。
霍君娴换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裙子,裙摆跟着院里的风吹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小泰迪还咬着靳远森,看着都流血了。她冲着泰迪拍拍手,泰迪嗷了声松口跑到霍君娴身边抬起双腿继续冲靳远森咆哮,霍君娴弯腰把泰迪抱在怀里。
靳远森捂着自己的手,咬着牙,竟是一句话都没骂出来。
一直等霍君娴走远了,靳远森才开口。
“畜生,跟她一样,神经病。”
古思钰一点也不好奇靳远森的夫妻关系如何。
理由简单:男人都他妈恶心。
他们的“密谋”只说到了一半就结束了,靳远森手被咬得很严重,他拿酒精擦了擦,立马打电话预约狂犬疫苗,等他离开屋里就剩古思钰,靳远森出门的时候一再用眼神暗示古思钰,让她记得去找隐藏财产。
霍君娴蹲在客厅,拿了一个盆子给泰迪洗牙,泰迪活泼好动,在她手下乖巧又讨欢。
弄完之后,霍君娴进厨房给泰迪弄饭,她身上还穿着那套雪纺裙,只是多了一条灰色的披肩,泰迪在她腿边跑来跑去。
古思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人都不说话,哪怕上午古思钰还曾经把霍君娴堵在走廊里。
期间古思钰玩累了把手机扔沙发上,目光落在厨房里,她坐姿不端正,跷着腿,歪歪斜斜的。
看人目光倒是仔细,她细细的打量霍君娴,将她从头看到尾,霍君娴身材很好,前凸后翘,是个格外饱满的女人。
大抵男人见了她不会做柳下惠,女人见了她,也会心猿意马,乱了自己的性取向。
她要是穿围裙,是个很棒的尤物。
谁能把持得住人.妻的魅力啊。
霍君娴把饭做好,碗放在地上,小泰迪闻着味去吃香喷喷的饭,霍君娴就在旁边看着,小泰迪看她,她就会抚摸着小狗脑袋。
之后,她也没停下来,打扫房子,整理家里的用具,这屋子没有女佣,大概每天做饭、洗衣服,什么都是霍君娴自己来,就是妥妥的家庭主妇。
可偏偏有种吸引人的魅力。
霍君娴从古思钰身边路过的时候,带着香风。
那一眼,古思钰脑子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