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投资股市?”
江帆又问老赵,貌似老赵这代富有都热衷于炒股票。
有钱不炒股的都少。
“算了,那玩意碰不起!”
老赵连连摇头:“股市是龙蛇潜伏之地,你觉的你是条龙,却不知道在那些龙的眼里你就是条蛇,人家就等着把你养熟了宰呢,那些玩股票的有多少栽了跟头。”
江帆说道:“投资和投机还是有区别的。”
老赵一脸被伤到的模样:“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当年信心满满一头扎进去,原以为凭我的本事,肯定能赚到大钱,等被割的体无完肤,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韭菜,我劝你最好别碰那东西,那玩意就是个屠宰场,进去了不脱层皮别想出来!”
“……”
江帆无话可说,本来还想给他指条路呢!
可老赵对股市如此痛恨,让他熄了心思。
只好换个话题:“最近我看有个年轻女孩经常来你家,老家的亲戚?”
“啥亲戚啊!”
老赵那个唏嘘:“给丫头找的住家老师,学习跟不上,现在的娃太难管了,给报了培训班也不好好上,在外面瞎混,这要是考不上大学,将来怎么办?我就吃了没文化的亏,可不能再让下一代吃我吃过的亏,至少也得上个985才行。”
江帆被惊讶到:“你家产上亿,就一个女儿,上不上大学有关系吗?”
老赵振振有辞:“怎么没关系,要是没关系,这世上怎么会有穷人,现在这社会处处都是阶层和门槛,我们这一代人靠着几分运气和闯劲才混到了富人的圈子,可再往后年代不一样了,下一代已经开始赛跑,从上学的时候就要跟同龄人赛跑,怎么能落后?”
江帆无话可说,他虽然身家巨亿,但富人的有些思维还没形成。
或者说他的发家史,注定了在某些观念上他和其他的富人会有差异。
也可能是他还年轻,阶层的观念还没转变过来。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江帆和老赵好生探讨了一下对子女的教育问题。
最后老赵还笑话他:“你现在关心这个干嘛,婚都没结呢,等你有了娃就体会到了。”
江帆败退。
结婚这个词是他最不想听到的。
隔天。
老赵在家待了一天,又离开了。
锤子那边有了消息,谈判团队接触后,很快有了结果。
老骆比较痛快,也可能是即将山穷水尽下的无奈妥协。
控股权可以让,但提一了个附加条件。
要五年的ceo任期和经营决策权。
“ceo的位置可以保留,经营权也可以给他,甚至估值也可以适当让步,但决策权不能全给,特别是方向性的战略决策要保留,不然跟拿钱打水漂有什么区别?”
江帆听完汇报,就给出了意见。
保留ceo可以,本来这个位置就是留给老骆的。
但决策权不能乱给,理想主义虽然具备成就事业的条件,但有时候也会脑袋犯抽。
记的当年锤子就出过一款扑街产品,投了重金,最后却扑了个一塌糊涂。
就是老骆一力推动并寄予了厚望的产品。
结果最后扑了。
不保留决策权,怎么能避免这种方向性的决策失误。
下午下班,江帆开车回家。
穷人缺钱,而富人缺时间。
富人眼里,时间是个奢侈品,如果用钱能买来时间,那么他们宁愿拿钱去买时间,就像四季花园里的住户,大多数业主家里都是保姆家教,自己在外忙事业。
或许耽误一个小时,就得耽误几百万的大生意。
而像江帆这么闲的老板,不说绝无仅有,但想找第二个估计很难。
刚刚把车停下,一辆奥迪tt开了过来停在旁边车位上。
江帆下车扫了一眼,就看到老赵的闺女赵佳妮从副驾驶下来。
现在的娃吃的太好,才十三岁身高都快有一米六了。
江帆记的他十三岁那会,个头也就刚刚一米五。
“江叔叔!”
赵佳妮虽然听说挺叛逆,但礼貌还是有,看到江帆连忙招呼。
江帆冲着笑着点头,又看了眼从驾驶座下来的妹子。
妹子二十多岁,披肩发,不算漂亮,只能算是中人之姿。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