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蒋瀚文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怒气未消的说道:“今天我哪儿也不去,谁来请也没用!”
“是是是……”
老吴当即吓得退出值房,快步返回院门处,对千面狐派来的文吏说明情况:四捕头哪儿也不去,不管是谁派人来请都没用。
听了这话,文吏顿感为难,心中焦灼,若就此两手空空返回,二捕头千面狐不修理他才怪。
忽然,他灵机一动,对老吴说道:“劳烦再跑一趟,就说……其实是范阳县侯苏贤请他过去一趟。”
老吴顿时不满道:“四捕头都说了,不管是谁来请都没用,你还是请回吧!”
文吏一把拉住老吴,说道:
“我早前曾听说,四捕头对范阳县侯极为推崇,且有意与范阳县侯合作废除酷刑……劳烦老哥再跑一趟吧。”
老吴一听这话,觉得有点道理,犹豫一番后,丢在一句“你且等着”转身进入院落,再次敲响了蒋瀚文的值房。
“进来。”
蒋瀚文的声音比方才更不耐烦。
老吴进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蒋瀚文就不满的斥道:“怎么又是你?本官不是说过,不管是谁来请都没用的吗?”
老吴赶紧说道:
“四捕头,这次是范阳县侯苏贤派人来请,请四捕头……”
“……”谷
一语未了,蒋瀚文直接从堆满了文书与簿册的书案后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脸上瞬间换上喜色,打断老吴的话头问道:
“苏兄派人来请我?”
“呃……是……是的。”老吴有点懵,感觉不可思议,因为他从蒋瀚文脸上看到了笑容……
怪哉,刚才不是还怒容满面的么?
“怎么不早说,含嘉仓城是吧,走走走,我这就赶过去!”
蒋瀚文当即将老吴扒拉到一边,屁颠屁颠大踏步出门而去。
很快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老吴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最后也迈步追了上去。
……
含嘉仓城。
苏贤首先等来了含嘉仓城的“仓督”,也就是那位满脸皱纹的老太监。
他问完宫中仅存的“活化石”返回,跑得气喘吁吁。
“结果如何?”苏贤立即追问道。
“那位老公公的耳朵聋了……”老太监喘着粗气说道。
“耳朵聋了?!”苏贤大吃一惊,这条线索又断了不成?千面狐在旁也是皱眉不已。
“不过……不过……”老太监狠狠喘了几口气,说道:“不过他眼睛还没有瞎,咱家通过纸笔与之交流,得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