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彦继续提问，引导着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练习生慢慢接近事情的本质。

“啊！！我知道！”

姜涩琪同学就像突然想到正确答案的学渣一样，神色兴奋地抢着说到：“有些现场表演尺度很大的，大公司的女团不会做，小公司就会接这种。”

“呀！姜涩琪！”

这炮弹发言立刻引起了裴珠泫小姐姐的制裁：“尺度很大？有多大？你看过？呀！涩琪啊！你到底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自知失言的熊涩琪花容失色，只好傻笑应对姐姐的逼问。

“那种表演的女团一般尺度很大，没有自己的歌曲，也做不了专辑，真的就只是商演团体，这种都算不上真正的偶像团体。”

易浩彦笑着看涩琪前辈被后辈小姐姐教育，幸灾乐祸中。

“呀！你也看过？知道的这么清楚，是真的看过吧？”

正在痛斥妹妹的小姐姐回头瞪着正独自开心的少年。

得意忘形被雷劈的少年尴尬的躲避珠泫姐的眼神，赶紧转移话题。

“小公司的正规女团虽然为了引起话题和关注会让表演的尺度略微大一点，可也不至于到涩琪不能看的程度。毕竟这样做也是为了聚集人气，打歌发专辑才是正道，要想做大做强，就必须符合主流价值观，尺度过大是走不长的。”

“那你说是靠什么？”涩琪不敢再胡乱猜测。

“靠优秀的业务能力和服务态度，当然还有合理的价格。不过能力和态度才是小公司女团的生存之道。”

易浩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业务能力再好还能比大公司的偶像更出色吗？”

裴珠泫有点不相信。

“业务能力和天赋是两回事，小公司没有那么多天赋出色的练习生供选择，就只能靠后天的努力和自律来补充，所以小公司女团在身材管理和基本功上下的功夫更深，这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本钱。没有大公司的资源，上不了打歌舞台和综艺节目，就只能通过在商演中展示基本功来聚集人气，毕竟这是一目了然的东西，金主和观众都不会选择身材走样，唱跳欠佳的无名组合。”

“好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