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的视线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模糊了，他感觉菲尼克斯只要用力，就可以踩爆自己的脑袋。

“因为我要慢慢折磨你。”

菲尼克斯发出阴冷的笑声。

夏洛克背后出现一个白色座椅，他被菲尼克斯丢在椅子上，双手垂下，脑袋低埋，已经失去了行动力。

菲尼克斯擦了擦自己脸上残留的血迹，这当然是夏洛克的血。

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走到夏洛克身边，缓缓蹲下身，

“一千年，我第一次遇到一个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虽然你只是蝼蚁，但却给我无比亲切的感觉，如果你现在臣服我，做我的信徒，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菲尼克斯的话刺激到了夏洛克的神经。

祂从一开始就说过夏洛克身上的气息熟悉，他们都来自一个地方。

难道，菲尼克斯也是穿越者…夏洛克思考着，但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一开口，就吐出大量鲜血。

开在他身上的寄生花都被染红了。

夏洛克抬起眼眸，看着菲尼克斯的眼睛，不，祂不是穿越者，祂是和皮皮西亚亲一样，来自深渊。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臣服于我了。”

菲尼克斯抬起夏洛克的手，将他的指头一节节瞥断。

祂的脸上已经满脸泪痕，这情绪不是祂的，而且身体主人赫灵的。

但赫灵的灵魂对比起菲尼克斯来说，太弱了，她完全控制不了身体。

“把…”

夏洛克再次吐出鲜血。

“赫。”

“灵…”

“还…”

“给…”

“我。”

每吐出一个字，夏洛克的喉咙都涌出鲜红的血液。

菲尼克斯愣了愣，嘴角哼起悠扬的曲调。

一边唱歌，一边继续折磨夏洛克。

咔—

咔—

咔—

夏洛克的全身骨节错位，十根手指硬生生被撕扯下来，头骨变形，面部扭曲。

有生之年，夏洛克第一次这么疼痛，哪怕灵魂缝合的时候，也没有痛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