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岳∶...."
啊?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谁问他收不收继子了?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节奏里了吧?鸡皮疙瘩要起来了,究竟有没有打算和他交流一下情况啊?!
怎么这些个柱一个两个都这么莫名其妙,富冈义勇就不用提了,宇髓天元满口"华丽",虫柱蝴蝶忍倒是比较正常,但是总觉得很喜欢看热闹……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热血到能烫人的炎柱,柱里还有正常人了吗?
"嗯,…...
绘岳勉强应了两声,就想要撤了,他总觉得这个炎柱也不太正常,不是他能够友好交流的类型,于是随手把缩在他身后的废物师弟往那边二傻那里一推,就准备抬腿走人。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去车尾了,这样更方便分散保护普通人,也——"
"来吃一份便当怎么样?宇髓的继子,便当非常美味,美味到我停不下来在说''好吃''!"
然而炎柱似乎没有打算听他说再见,无比热情地往他手里塞了一盒便当,然后继续又一拍胸脯,情景再现∶
"我准备收三个继子!"
你收几个都和他没关系,告辞。
绘岳深绝自己应付不来这种类型,就好像他无法适应灶门炭治郎那种心思过于澄澈的家伙一样,对这种热情过头的人他也很头痛。
事实上,能和他友好相处的人也算得上另一个极端,富冈义勇讲话能把人气出毛病,宇髓天元热衷于说话给他添堵,夜斗脸皮厚到令他拜服的程度,所以也可能是天生相性不合,绘岳单是看着这么热情似火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哪里都觉得不自在。
"...我先走了。"
于是绘岳捧着便当盒生硬道了个谢,紧接着立刻转身就走,看背影似乎还带了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啊,师兄……"
我妻善逸呆滞地看着自家师兄毫不犹豫就抛下他离去,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随后,他小碎步蹭到了炼狱杏寿郎身边,语气迟疑地问道∶
"那个,炎柱先生..
"我的名字是炼狱杏寿郎!"
"好的,炼狱先生!"我妻善逸从善如流地改口,又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没了人影的车厢过道,才带了点"没想到在这里打探到消息"的意思,略有激动地开口∶
"炼狱先生,你刚刚说我师兄是''宇髓的继子'',那个''宇髓''是谁啊?"
事实证明,和不善应对的人待在一起,会令人格外紧张不适,在离开了那间连气温都上升了好几度的车厢之后,绘岳立刻就觉得身心舒畅了起来。
就连再看待整辆火车里这浓度超标的负面气息,也没觉得怎么令人厌恶,虽然说也还是挺讨厌的。
不过根据接引他那位队员得到的情报,这辆车在短时间内接连失踪了四十多名乘客,甚至就连派来的几名鬼杀队剑士,也相继失踪,甚至来不及传出一丝一毫的消息——这辆车肯定有问题,说不准人就是在车里被鬼吃掉的,死去的人怨恨与恐惧太重,如果那只鬼再是喜欢折磨人的一种类型,说不准就会因为死气与怨气太过浓郁而吸引妖怪。
夜斗也说了这里产生过风穴和时化,一旦鬼与妖怪造成的影响一同发生,那才是结果最为恶劣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