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地松开口,再将渗出的一圈血珠舔干净,直到后脑的头发被拽得头皮疼到做牙咧嘴,我妻善逸才不情不愿地从散发着白桃清香的温暖脖颈抬起头,满意地欣赏这饱满又深刻的一圈齿印,甚至还回味一般舔了舔齿尖。
哎嘿,不愧是他咬的印子,真漂亮,印在师兄脖子上更漂亮了,这个位置还这么显眼,可以向所有看到的人宣告"有主",比那什么赐名好看无数倍!
"混蛋,想挨揍吗!"
成功把我妻善逸拽起来之后,绘岳颇为后怕地向后退了一小截,抬手捂住脖子上深深的牙印,又警戒又惊疑不定地审视起一脸幸福甚至后背还在飞小花花的废物师弟∶
".…喂,你刚才睡着了吗?"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是那种压迫感和威胁性可不太像这废物清醒时候的模样….力气和反应也是,按照正常的情况,这废物就算被允许咬一口,也应该是在他的宽容大度下浅啃一下结束吧,就当做是看这废物患得患失稍微心情不错的纵容…哪里想过会像现在这样,恨不得直接啃下来一口肉啊?
早知道这废物反应这么大,他肯定一句话不提,直接把人踹出门去好吧?!
"钦,没有啊?"我妻善逸满脸无辜∶"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可以睡过去。"
最多也就是因为过度激动导致下嘴力气有点没轻没重而已.…….主要是师兄松口的机会简直太难得了,这可是格外罕见的,因为先前一直瞒着他好多事情,现在被提起来才会有点心虚的师兄哎,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许可,如果不趁机结结实实啃上一口,他能后悔一个月!
再一抬眼又只能看见无比正常的蠢货脸,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个又蠢又唯唯诺诺的废物,先前突如其来的侵略性仿佛昙花一现,绘岳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才勉强压下想把这家伙就地胖捧—顿的打算。
好想打人,但是这又的确是自己松口同意的,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脚的憋屈,也许根本就不应该给这混账什么允许,分明是个容易得意忘形的家伙,尤其擅长得寸进尺…他妈的,这废物下口直狠,脖子好疼。
于是绘岳毫不犹豫翻脸撵人∶"给你咬完了,可以滚了吧。"
分明先前还大发慈悲让咬,结果咬完嫌疼又果断翻脸,我妻善逸哼哼唧唧地不想挪地方——去外面和那群家伙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呆在这还能看师兄换衣服呢,完全不想走。
而死皮赖脸不想动弹的后果,就是当着门外所有人的面,被一脚踹出门,在地上轱辘了好几圈后,只吃到了暴躁摔门的一鼻子灰。
但即便如此,仰面躺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胸腹印着一个结结实实的脚印,很显然是被自己师兄一脚踹出来的家伙仍旧格外古怪,甚至在炭治郎询问他"没事吧"之后,完全没有先前挨骂了都要哭回去的模样,格外敷衍地回答没事,之后还诡异地"嘿嘿嘿"笑了几声,令人不寒而栗。
伊之助盯着他看了两眼,随后嫌弃地从野猪头里喷出两股气。
"一股发/情雄性的感觉。"
夜斗虽然整天一副不着调的模样,收费也惨淡令人怜悯,但他的业务其实还挺忙,不大一会儿就信誓旦旦自称"有信徒在呼唤我的名字",在不明内情的人敬畏的目光中原地消失,说是回应信徒,但绘岳猜测估计是又被叫走干五钱的杂活了。
吉原与上弦的战斗尽管波及位置不小,甚至还出现了坍塌的地下空间,但由于一开始发出信号格外迅速,他们又牢牢拉住了鬼的仇恨,游女与游客逃走也比较顺利,受伤者数目不多,后勤的"隐"也很快将普通人送走就医。
参与战斗的几人受伤最严重的两个也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甚至还因为夜斗离开之前的叮嘱,在被宇髓天元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盯着一脸痛苦往肚子里灌水,喝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