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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乱狭小宾馆标准间,雪郁表情苦楚可怜,葱尖一样白手伏在男人两边肩膀上,头顶白炽灯好像都不如他发颤两条腿白。
男人轻轻摁着他后脑,像啃咬骨头狗,贴到他唇肉就舔进去。
他大概是想雪郁,从吮住湿粉舌尖开始,只肖两钟,雪郁嘴巴到下巴尖就在啧啧水中全被他弄湿。
明明手上动作都在护着雪郁,右手还扶着他背,嘴上却相反极端地凶、坏。
雪郁觉得这一天都魔幻。
不然他怎么会被突然闯进来陌生人亲。
被陌生人,还是同性亲吻认知实在不太好,雪郁憋红眼圈,被揉乱衣衫下是两条笔直紧绷腿,小腿肚曲线微扁,脚背微勾,怕鞋子掉下去。
“你、别……”黏软哭腔连从嘴巴里发出来机会都没有。
周卿舔吻着雪郁唇角,状态完全迷乱,他从嘴巴一路往旁边吻,咬弄着雪郁白软脸,不停夸他软、夸他香。
雪郁简直要被亲崩溃,往后仰头躲不掉,身上乱糟糟,用手去推,还被男人下巴上微冒头青茬扎手。
“好软。”
男人身材是实打实,手指粗糙,燃着沸腾热度,“还有人比你更软吗。”
雪郁被他手还有呼吸烫得一哆嗦,睫毛根部瞬间被濡湿,不知是不是被陌生人从里到外品尝完给出评价这事刺激到,他整人都软。
唇上水还在被贪得无厌地舔,男人像在喝什么鲜醇乳制品,完全停不下来,雪郁哼哼推拒,是他变本加厉导火索。
在无数次进宿舍时候他就想这样。
周卿眼睛微红,胸腔里关押困兽发疯般冲出来,他抱住雪郁,在那钟爱殷红唇肉上来回嗦吮,雪郁闭嘴他就撬,雪郁咬他他仍不退出去。
困到极致人连块砖头都搬不起,再强壮人力气大打折扣,更别提本就力气小雪郁。
他发现自己反抗没有效果,就干脆不挣扎,只是脸越来越红,手越来越抖,趴在男人身上时,数次快要滑下去。
周卿终于停下来,“怎么。”
雪郁在他沙哑可怕呼吸中颤道:“呼吸不过来,可不可以……”
一停字没脱口,男人单手钳住他,大步走到窗打开窗户,冷风狂灌进来,带来十足空气,仿佛被吻再过不会出现窒息状况。
雪郁被抵到窗边,在红得肿软唇缝里,重新被搁进男人舌头时,他还在怔然想。
他是这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