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出“可以”这两个字后,男人便提出今晚就要使用这个要求,但有个附加条件,要先等一等,等到他觉得恰当的时机再开始。
在此期间,雪郁不能睡。
雪郁热意上头的大脑缓过来,开始思考燕觉深到底会让他做什么。
他不太能代入燕觉深想事情,燕觉深对某些东西的热衷,表现出来的奇特嗜好,是雪郁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从不敢想的。
时针走到零点,雪郁困得实在等不住,想出声问一下。
就在此刻。
男人忽然走过来将他抱起。
雪郁骤然从床上腾空,怕掉下去,急急抓住燕觉深,白皙的指尖陷进男人的肩膀,他小声又小声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都这么晚了……”
他音量不敢太大,他记得进门前,看到辛骁已经在客厅打理出的地铺里躺下,现在应该睡着了。
但他无法想到的是,时间晚、辛骁睡着,这两个恰恰是进行要求的基础前提。
庄羡亭在打扫完客厅后就回了那边,只有辛骁一人的空间里,仅能听到轻缓的呼吸声。
辛骁打的地铺邻近沙发,或许说紧紧相贴更为合适,这个距离,是如果有人从沙发上滚下来,能立刻砸到他的距离。
而此时,雪郁就被放到了这张沙发上。
干燥的掌心垫着他的后脑,高大斯文的男人像狗一样伏在他身上,他躲开灼热呼吸,偏头看了眼底下背对他的辛骁,又扭回头。
他不想发出任何一丁点音响,把辛骁吵醒面对这个已经够他尴尬哆嗦的场面,他只能睁圆眼,用目光发问——
你想做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燕觉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掐着雪郁一张脸,呼吸都在狂热升温。
“我想接吻。”
“毕竟我们好几天没亲了。”
厅里也不算完全黑灯瞎火,雪郁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胸膛,以及压在他脑袋旁边迸起青色细蛇的手臂,做工细致的布料因为重心从他腰腹坠下,搭在雪郁肚子上。
雪郁浑身红成脆皮虾,两只白馒头似的手抵住男人的下巴,手脚吓软的情况下,只会说:“回去……”
他亲口答应了人,不能反悔,也不可以反悔,但至少不那么丢脸一点,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
“就在这里。”燕觉深一口驳回,握住他的手腕,细细密密啄吮两下。
雪郁很敏感,只被含了含便肩膀弓起,本来想骂他的话滑回了嗓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喘。
发出的颤抖哼喘,让燕觉深兴奋起来的同时,也让地铺上的男生眉毛微蹙地翻了个身。
被子摩擦的细响无比清晰,近乎就在耳朵边,雪郁以为辛骁醒了,人都吓呆,飞速抽回手,掩耳盗铃意义地,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
燕觉深把他的手拿开,“他没醒。”
雪郁一怔。
他用聚起水的眼睛看了下辛骁,发现男生只是转了个身并无清醒痕迹的时候,略松了口气,但还是受不了地开口:“我不想,不想在这里……”
说他胆子小也好,性格保守也好,在外人、哪怕是处于不清醒状态的外人面前接吻,对他来说,都是不太行的。
那样会给他一种和偷情效果差不多的背德感。
现在还没开始亲他两条细直的腿都开始抖了。
只可惜燕觉深根本不怕,相反,他已经亢奋到,有点听不见雪郁的话了。
他捏住雪郁的下巴,用了一点力,把嘴唇挤开,闻着往外散开的香味,男人偏过头,舔了舔沾着黏水的嘴唇小缝,故意缓慢地喂进自己的舌头。
刚进去一点,雪郁便紧闭眼睛“唔嗯”两声。
男人和他不同,只尝到点味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他继续伸,在喂到一定深度,又退出来,舔净雪郁唇角无法吞咽被他弄出的黏腻甜水,继续往里送。
男人不懂什么循序渐进,他只会进到最里面,只会哪里有水舔哪里,大概是到了雪郁无法承受的极限,他脚趾绷白,被嗦得一下冒出眼泪。
男人狼吞虎咽,风度全无,抱着无助哆嗦的雪郁,吞了不少水,雪郁的唇肉被他挤变红,嘴巴里被吸得干干的,以为自己不会再分泌。
雪郁的两只手都抵在男人胸膛的正中央,每次他扭脸一躲,男人都会顺势前倾身子去追,他的手也被压回去。
嘴里的空间就那么点,无论雪郁怎么缩着舌尖,也能被男人吃到,湿漉漉地从缝里被咬出去,酸得整个下巴无可抑制发麻。
雪郁闷叫,有点后悔没问燕觉深时限,他被对方鼻子磨得脸颊发红,嘴里东西越来越多,忍不住轻微地一点吞咽,但只是那么一下,就换来男人更疯狂的吮。
“唔、唔唔……”
两人一个陷入痴迷,一个被吮到生理意义上的无法弹动。
也就都没有注意到,地铺上许久维持动作不动的男生眉心越蹙越紧,被肌肉填充的身体发起烫,冒出热气儿。
如果雪郁那条搭在沙发上要滑不滑的小腿,不小心踩到他的话,大概会被烫得直接蜷起来。
“不要了,好酸……”
雪郁抓紧男人的衣服,胡乱挤出几个字。
不是他词汇贫瘠,是因为男人的穷追不舍,每次留给他的喘气时间太少,只够他简短说出“不要”、“好疼”一类的词,表达强烈不想继续的意愿。
虽然对方也不会听就是了。
十几秒过后,燕觉深重新填入湿粉的唇缝,急躁地逮着下唇肉不住吮。
雪郁眼睛湿圆,嘴巴在来回开垦的功劳下,像被撑得没有了弹性,只会张着供男人进入的细小缝隙,里面的每一处,兴许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他扒紧燕觉深的手臂,在一个快要伸进喉咙里的动作下,酸得不知打哪来了股力气,啵地把舌尖从嘴里推了出去。
雪郁撑着沙发边,脑袋抬起来急促呼吸。
他嘴巴没有了知觉。
所以也没有感觉到,嘴角滑下去的一条水。
滴答。
落到了辛骁的脸上。方也不会听就是了。
十几秒过后,燕觉深重新填入湿粉的唇缝,急躁地逮着下唇肉不住吮。
雪郁眼睛湿圆,嘴巴在来回开垦的功劳下,像被撑得没有了弹性,只会张着供男人进入的细小缝隙,里面的每一处,兴许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他扒紧燕觉深的手臂,在一个快要伸进喉咙里的动作下,酸得不知打哪来了股力气,啵地把舌尖从嘴里推了出去。
雪郁撑着沙发边,脑袋抬起来急促呼吸。
他嘴巴没有了知觉。
所以也没有感觉到,嘴角滑下去的一条水。
滴答。
落到了辛骁的脸上。方也不会听就是了。
十几秒过后,燕觉深重新填入湿粉的唇缝,急躁地逮着下唇肉不住吮。
雪郁眼睛湿圆,嘴巴在来回开垦的功劳下,像被撑得没有了弹性,只会张着供男人进入的细小缝隙,里面的每一处,兴许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他扒紧燕觉深的手臂,在一个快要伸进喉咙里的动作下,酸得不知打哪来了股力气,啵地把舌尖从嘴里推了出去。
雪郁撑着沙发边,脑袋抬起来急促呼吸。
他嘴巴没有了知觉。
所以也没有感觉到,嘴角滑下去的一条水。
滴答。
落到了辛骁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