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发飙的琉璃，李然回到房间，进入玄黄塔，和水月仙君开始了一日一练。

完事之后，水月揽着他的脖子，湿润的玉颜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腰上划着圈圈。

“徵龙那家伙……不对，现在应该叫她艾若曦，你一定要小心她。”水月轻言细语道。

“怎么说？”

“她跟随造化仙帝数千年，忠心耿耿，即使暂时被你们所制，内心也一定还是朝着造化仙帝，关键时刻肯定反水，不可不防。”

李然低下头，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仿佛细密的花蕊，心想你不也是，嘴上说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水月勾住他的脖子，起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红润的唇瓣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

“你把她弄进来，我帮你彻底驯服她。”

“呵呵，我看你就是想报复她。”

“不错，但我刚才说的那些，也是真的。”

李然沉吟片刻。

“好。”

不确定因素，往往伴随着麻烦。

若要维持生活的平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尽可能预见可能发生的麻烦，并将潜在威胁排除。

一切按照可预料的方向前进，没有意外，就不会有麻烦。

这是李然在努力维持平静生活的十余年里，总结出的经验。

在这一点上，李然很羡慕小学生胡垓的预知能力。

艾若曦对李然而言，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必须提前排除。

……

清晨。

“我去学校了。”林颖婕出门前，一如往常的向母亲道别。

“一路小心。”

林颖婕穿好鞋，刚一出门，便楞住了。

李然正站在她家的院子外面，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不是那只臭猫咪，而是真的李然，隔着院子，她都能闻到李然的血香，心跳不由加速。

已经一周没有吸到他的血了啊。

她走到李然面前。

“你回来了。”

“嗯，一起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