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候的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嗓音有些沉。
“她怎么不认得我们了?”
季海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当年……”
陆千候回眸扫了一眼季海,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墨色的眸底幽深晦暗,好似季海口中的‘当年’是个忌讳。
季海抿了抿唇没再多说,很是自然的岔开了话题,“侯爷,那块封禁地,咱们还要进去看看吗?”
“去,为什么不去?”
“可是太危险了。”
“据说,但凡被困在阵里的人,浑身上下一点外伤都没有,全部都是内脏爆裂……”
季海的眉头紧皱,“不会真的是邪祟吧?”
他已经见识过两次那东西的威力了,之所以如今还好好的站在这儿,完全是福大命大。
陆千候摇了摇头,“是声波,一种听不见的声波。”
“侯爷怎么知道?”
陆千候似是怔了怔,过了许久这才嗓音淡淡的说道,“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陆千候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季海好像有了感应——是那个人。
也对,只有她才结的出那般邪门的阵。
过了好大一会儿,陆千候这才回眸扫了一眼季海,清冷的墨色瞳仁宛如深潭古井,嗓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回去准备准备,夜深了就进去。”
“是,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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