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

简直让人不知道怎么答。

若是面前是成人版的陆千候也就罢了。

可偏偏却是只有五六岁模样的小白团子。

苏颜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这是在造孽。

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外加辣手摧花。

反正就不是人干事。

“他追的我……”苏颜木着脸，一副‘只要我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人就不是我’的表情。

倒是顾惜在原地楞了好几秒，纤细窈窕的身影在靠背上倚了一会儿，这才低头勾起了唇角，嗓子里模模糊糊的笑了一声，转开头低声道，“大逆不道……”

苏颜没听清。

“什么？”

顾惜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

说到这里，顾惜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一旁闷着脸不吭声的小白团子，“这小子，有点儿东西啊……”

苏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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