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之前的吻？”陆千候的嗓音微顿，唇角微微上扬，“还是在说我对你的感情？”

感情两个字落在苏颜的耳朵里，她只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其实早在她记忆归笼时，便努力的回避着这个问题。

却没有想到，却被陆千候这般明晃晃的说了出来。

……

“我之前就知道你是谁，所以，不存在什么误会，我陆千候自始自终喜欢的都是你，以前的顾惜，现在的苏颜……”

苏颜极轻的眨了一下眼，抿着唇看向陆千候。

那一瞬的情绪是在是很难形容，千头万绪到了嘴边却最终成了一句话，“我是你师父。”

苏颜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虽然语调跟平日无异，可音色却是暗了不少。

“嗯。”陆千候点了点头，半眯着眼看着苏颜，嗓子里带着一丝模糊的笑意，“也是你养大的。”

“可是，这跟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苏颜抿着唇盯着陆千候，半晌，这才忍不住的笑了一声，接着便偏过头来沉沉闷闷的笑了好一会儿。

真是……

服了。

她到底养出来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