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表情让璩昭知道,原来岁禾动情起来这么风情万种。让他恨不得…操死她。
他禽得乱七八糟,又重又快。岁禾嘁疼,他就变本加厉。岁禾叫他出去,他就埋得更深。岁禾说他坏,他就会看向自己被咬破的手腕。
虽然不记得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肯定,是岁禾咬的。
他才不坏,岁禾坏。
岁禾咬他了,他要把她胬哭,才能消气。然后岁禾在的时候,真的被他禽哭了。
成就感油然而生,璩昭神清气爽,俯身去亲她的眼泪,“你真弱。”
岁禾很生气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把他想射的生生地逼了回去。
“瞪我?”
璩昭把她的腿一折,压在丰满的上她尖叫,他就吻她。
只要吻岁禾,她就会很乖。
她一乖,他就禽得很顺畅。
温水泛滥,包裹着,比他看着岁禾照片时舒服多了。
热乎乎的,他像是在捅一个不符合尺寸的钥匙孔,孔洞小,里头曲折,他硬生生地闯进去,还真捅开了!
好像很疼,岁禾吓得咬住了璩昭的舌头璩昭的背后被她挠破,刺疼刺疼的。
囊袋蓄满的精华在蓄势待发,璩昭咬她的脖子,一口接一口,身下的撞击也飞速猛烈。
岁禾这次夹得比上次紧。
她喷了。
璩昭就跟着射了。
“你是猫爪子吗?”
他倒在了岁禾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