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不肯在沙发上做,她说嫌收拾起来太麻烦。
“都被脱光了还挣扎什么。”
岁禾光溜溜地蜷成一团,“不管,就要回房间。”
傻气。屁股橛得那么高,不挨都天理不容。璩昭拍她屁股:“就在这儿。”
“璩昭!”
岁禾一回头,璩昭就揉了一把她那白嫩轻晃的胸,她惊得夹腿,花缝处不出意外地流出了水。
“这儿都湿了还嘴硬。”
岁禾咬牙,忍住没叫出来,她抱着胸想跑,眨眼间便让璩昭给拦腰抱回压在了沙发上。
她可怜巴巴地求道:“我们进房间吧,好不好?”
之前璩昭就有抓着她在沙发上做过,把她磨得喷水不说,还将她托到了窗边,背抵着透明玻璃就是一通狠撞。
那种浓浓的羞耻感让她到现在都难以忘记。
璩昭像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她,一手卡在她腰上,一手揉捏她的,他曝着她圆溜溜的肩,“你乖点,我们就不去窗边。”
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岁禾被气到,偏头想咬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含住了嘴唇,“唔唔……”
唇舌纠缠间有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经过下巴,再到脖颈,最后在锁骨处干涸。璩昭揉着绵乳,手感极好,像糯米团子一样,弹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