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
手却伸长到床头关了灯。
黑暗中带来的观感更刺激。所有的酥麻瘙痒被无限放大,骨头里如同被洒了痒痒粉,裂开一道罅隙,血液刷过,全身都是痒的,可就是挠不到正处。
岁禾的两条腿无处安放,在床单上摩擦来摩擦去,房间里除了这点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璩昭吃她奶头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湿了。”
闻言,岁禾很有默契地张开了腿。
湿黏的花液将肉穴浸透,张开,水顺着细缝沁入床单,璩昭把住她的大腿,薄薄的汗和掌心的融合,腰挺上前,磨着蠕动的软肉,噗呲一一被吸住了。
一周没进去过,肉穴里的万千小嘴翻脸不认人,疯狂地抗拒它,首端的深沟被吮吸,被推拒,紧窒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璩昭爽到想交代。
他用力一撞,没有任何缓冲的意思,岁禾难以自持地叫出声,他又一撞,跟撞钟一样,只是钟声被撞得稀碎,岁禾都快哭了。
“慢点……”
“太紧了。”璩昭揉她的屁股,“宝贝儿,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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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别慌【我不想写哥哥是男配,怕自己会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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