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听了璩昭的话,没遮,任红痕暴露。而璩昭坐在她身后,明明在看医书,却无声地笑了。
掐了一个时间点,岁禾和璩昭到达南家时,人来得不多不少,看着还挺热闹。
“好多熟人。”岁禾挽着璩昭,“今天爸爸好像不来。”
“你问过了?”
“问过哥哥了。”岁禾按按他的手心,“哥哥会来。”
璩昭不说话,眼底闪过的嫌弃尤其明显。
针锋对麦芒,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嘴地吐刀子,岁禾听得头疼,不肯再站中间,“我不管你们了。”
璩昭和岁初对视一眼,两看相厌,默契地移开目光后便不再说话。
岁禾吐了一口气,再次挽上璩昭的手臂,这才把目光投注在了南尔皞身上。
他今天穿得正式,头发梳上去,领结精致,在台上讲客套话柔韧有余,典型的贵公子形象,和前些时候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大庭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