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慢点呀!”
仿佛是粗壮的树干,是泥地,大树根茎纵横交错,盘踞在花心深处,不动则已,一动就会引起风暴。
璩昭耳后的汗砸下来,滑过乳峰,他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满是狂热,“你求求我。”
“呃啊!求你求你……”
璩昭坏笑:“申请无效。”
岁禾哭嘤嘤地怒道:“璩昭!”
“叫我一次我就多用力一次。”
岁禾不敢再叫。
璩昭却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果不其然,后半场的战斗,岁禾的嗓子都喊哑了。
在床上,她总是轻易被拿捏。
而璩昭,他最喜欢嘴硬身软的岁禾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得像盛放的玫瑰。
岁禾边遮脖子上的吻痕边抱怨,“天气这么热,你以后不能再留下痕迹了。”
璩昭一愣,问她:“不留下痕迹你怎么会舒服?”
镜子里的岁禾脸一红,想拿东西砸过去,可手边没有柔软的枕头,她莫名气了,就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