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看得小腹一紧,在喉咙口不住跳动,他兀地抽出冷静,才没射出来。
岁禾的嘴还没来得及闭合,她绯红着脸,去喊璩昭:“老公。”
璩昭在心里暗骂两字:妖精。
他扶着往岁禾张幵的两条腿中间送,以对那条流水的画风轻描淡写,听岁禾细细碎碎的娇吟,他一耸腰,就插进了极乐之地。
“呃啊”
岁禾的腿本是大开,璩昭开动几十下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抬腿压在了胸前,脚踝挂在他的肩上,狂颤,她也跟着娇喘。
璩昭撑在床上的手臂肌肉愤张,他摆臀猛送,把插到最深。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伺候过的关系,他很是亢奋,频率一点规律都没有,横冲直撞的,把岁禾顶得不停往上抻。
充血的生殖器埋进泥泞不堪的桃花穴,翻出成熟的桃花酿,稠水四溅,空气里都是浓浓的腥麝味。岁禾爽得血液都在发麻,她跨过腿去抓璩昭的手臂,“快……快到了……”
“这样舒服?”
“舒服……舒服啊……”
璩昭愈插愈烈,他伸手去抓那一手掌握不住的,用力地揉捏,白肉从指间捏出,糜烂至极。用两根手指掐住娇艳红肿的,他用力往上提,窄腰发力,差点抓不住那滑腻的奶头。
“啊……疼!”
但是比疼更多的是麻。
白浆越发地多,团团聚在交合处,耻毛被淋湿,一眼过去仿佛两人早已融为一体。
甬道发紧,璩昭深深一停,透白色的热液悉数射出,烫得岁禾抖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