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渐的相处中,她对唐璟淮的感觉早已经变了味,竟是能毫无隔阂的撒气发泄。
而这种状态,完全像是一个被娇宠着的孩子,被人用心有意的疼宠与包容。
“我凭什么管你?”唐璟淮低眸重复着姜绾的话,几秒后,是由内而外的冷冽与薄凉,“姜绾,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管你。”
可他做不到,还是想管她。
自我犯贱一般的。
仿佛这样,才能从内心安慰自己,姜绾是属于他的,能被他有理由地管着。
隐秘而又热烈的关系。
只是他一个人的自我沉沦。
深渊之下是极致的寒凉刺骨,可姜绾,不屑做他的救赎,也不愿。
情绪的失控接踵而来的便是口不择言,姜绾站起身来,伸手指着唐璟淮,“唐璟淮,你算什么东西,我们之间都是假的,我没奢求你管我,你又凭什么管我?”
没等唐璟淮反驳,姜绾的指责持续而来,仿佛对他积累已久的情绪尽数倾泻,她神色激动,“如果不是你出现在酒店里,如果不是你对记者的刻意引导,我根本不用和你假装情侣,这样他就不会误会,我不想做什么你就非得要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就想和我作对?”
唐璟淮的瞳孔重重一缩,和她作对,时隔不久,他是第二次听她这样讲了,难道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想他的。
心突的空落落的一块,很是难受,喘不过气。
姜绾甚至没反应过来,就有一股力撞了上来,整个人就被唐璟淮压在沙发上,挣扎间对上他低头瞧着她的双眼,他慢慢地低头,像是要吻她,但又没有真正地压下来,呼吸相缠中,她听到他的声音。
“姜绾,你永远知道怎么伤我。”
他的七寸,他的五脏六腑,他所有不为人知的情绪,全都和她有关,全都拿捏在她的手上。
她开心,她乐意的时候向他招招手,他也就过去了,没有底气,没有原则,认命般的妥协,所以她反感,厌恶的时候,他甚至不能有任何的反驳,只能闭口不言。
谁先动心了谁就输了,他就这么一直心甘情愿地输给她。
一败涂地地败给对她的喜欢。
偏偏喜欢还无法控制,而他自愿地放任它越浓越烈。
姜绾因着唐璟淮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盛满了难以置信。
“和你作对吗?”唐璟淮顿了一下,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唇息喷在耳垂上,激起一层战栗,“我怎么敢和你作对,我只想和你做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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