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疼,扶桑用瓶子自带的滴管吸了一点神水滴在伤口上。
三秒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的肌肉,血管,皮肤。
一分钟后,除了原有伤口上一起被砍破的衣服,扶桑全身一点伤口都没有了。
甚至连这多年做粗活长满的手茧,也一起消失了。
全身的肌肤白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扶桑爬起身,径直走出门。
因为暴徒袭击,贫民窟里所有人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
街道上一片狼藉。
家门口五米外的一处水泥地。
半干涸的水泥里,一双穿着破旧儿童鞋的脚露在外面。
这是……原主儿子的鞋。
这个想法一从脑子里冒出来,剧烈的悲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迫使扶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冲进半干的水泥里,两只手并用的刨了起来。
不出片刻,她就把一个瘦小的孩子抛了出来。
跪坐在早已没了呼吸的孩子身旁。
扶桑看着他瘦小的身子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狰狞的伤口,鼻子,嘴巴全都灌进了水泥。
毫无血色的脸上,凝固着是窒息前绝望的恐惧。
恍惚中,扶桑好像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在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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