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以前，是属于锦筠的。

唐芙抿了抿唇，握着轮椅把手的手指收紧了力道。

“怎么了？”

唐芙不出声，明湛疑惑的侧首。

最终，她还是缓缓说道：“我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你比我大三届，那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

随着唐芙轻缓的描述，明湛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眉峰狠狠皱了起来。

他是背对着唐芙的，她没有看到他的异样，依然轻声说着：“……你向我表白，说喜欢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是那么优秀，那么好……”

明湛的头很痛，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用力的闭上眼睛。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大片金黄的银杏叶，和一个站在银杏树下的清瘦身影……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脑海里的画面。

有人大喊着：“让开！让开！”

唐芙停下推轮椅的脚步。

走廊前方，一群护士推着病床，风一样的向急救室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