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狗贼没安好心!
疼死了!???
嘤嘤嘤……
“你应该识字吧?”
萧宸的声音再度响起,扶桑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眸看去。
他正拉过锦被往身上盖,半张侧脸没有什么表情,很快便仰面躺在床榻上。
只见他双眸缓缓闭上,薄唇吐出一个字:“念。”
念?
念什么?
眸光微垂,扶桑这才发现自己面前正静静的躺着一本书籍,是萧宸手上那本。
他居然用书砸她!
哼!
伸手捡起地上的书,扶桑把它想象成萧宸脸,抱起嘴边愤愤的啃了两下。
看着封面上的两排压印,她心中的郁气散了一些。
“……是以君子笃於礼而薄于利,笃,厚也。不惜杅皮之费,而贵朝聘征伐者,厚於礼义,薄於财利。要其人而不要其土,本所以伐郑者,欲要其人服罪过耳,不要取其土地,犹古朝聘欲厚礼义,不顾杅皮……”
少女清冽的嗓音仿若山间溪泉缓缓流淌而过,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在这样轻缓的声音中,一切喧嚣逐渐消弭。
寒风拍打窗台的动静伴着烛芯燃烧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眠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