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宸儿是哀家唯一的儿子,哀家是不会伤害他的!”
长孺爬着将药瓶捡了回来,重新塞入太后手中,两只手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次扔掉。
“娘娘!这不是毒药!奴才也不敢让您谋害皇上!”
见太后不在剧烈挣扎,长孺压低了声音:“从今夜的情况来看,想必陛下早已得知今夜刺杀一事,宫宴不过是请君入瓮的手段,追查到奴才头上是迟早的事!奴才死不足惜,但奴才舍不得您,舍不得您腹中的……”
话至此处戛然而止。
“这药不会伤人身体,每日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恍惚,迟钝嗜睡。”
长孺抹了一眼泪,双手攥紧了太后的手。
“奴才会努力的活着,在天牢里等您垂帘听政之时,大赦天下!”
“那时,我们一家三口便能再度相聚。”
见太后依然面露迟疑,长孺伸手覆在太后微微隆起的小腹:“陛下依然是陛下,您依然是太后!什么都不会改变!”
太后神色挣扎,不等她做出决断,殿门突然被推开,冷峻的禁军鱼贯而入。
“我等奉陛下之命,捉拿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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