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不,是去偷。”
禅院安也:我谢谢你,还给道德的底线留了最后一点尊严。
禅院安也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既然这样,那你顺便偷点换洗衣服过来……?”
禅院甚尔:“嗯,行。”
禅院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体会到了没有道德底线的快感。
事实证明,零咒力的天与咒缚,在过度依赖结界的传统世家,就是横着走也没人知道的强悍存在。
禅院甚尔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不止带回了奶粉奶瓶和换洗的衣服,还拿了被子枕头玩偶洗漱用品和乱七八糟的药品。
他把那包药往禅院安也怀里一扔,“你看看哪个能用。”
然后把小孩连被子一起抱起来,潇洒地往卫生间里走,“我去给他洗澡。”
禅院甚尔潇洒的关上门,潇洒的转过身,潇洒的坐在卫生间的板凳上。
对着眼前的一坨被子陷入沉思。
洗澡……该怎么洗来着?
禅院甚尔:总之先把水放了,然后把人扔进水里就行了吧!
在禅院甚尔谋杀亲弟之前,禅院奏终于睡醒了。
小孩睡眼朦胧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看四周——艰难地扒扒把自己裹成茧的被子,一股委屈直冲脑门,“甚尔,热。”
还有,他快被勒死了!!